间恣意了些,闻言干脆直接抬脚踹他: “连州试都过不了,还指望将我家阿芮娶回家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” 这话一出,徐芮面上的容色有些微愣,姬修齐也有些愕然。 到底也是多喝了几杯,姬修齐虽然不至于直接撸起袖子动手干架,但却没有掖着话,直接破口对着天歌喊起来: “林哥儿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!你说你对阿芮并无心思!阿芮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明明是我姬家的人,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了!朋友妻不可欺,你做人可不能不厚道!” 姬修齐不喊还罢,一喊出口,徐芮顿时半羞半气闹红了脸,恼得直瞪二人。 若非知道他们二人多喝了几杯,指不定已经起身走人。 姬修齐这话扯着嗓门,原本还有几分微醺的天歌一下被他喊得醒了酒,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。 “咳,那个姬兄你别误会。我的意思是说,我是徐记的花师,按年龄该喊阿芮一声姐姐。尽管你与阿芮有亲事在先,但多少得让阿芮高看你一眼,才会欢欢喜喜的嫁入你姬家。像你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人,相貌上虽是配得起阿芮,但若是连小小的州试都过不了,让别人怎么说你,又会如何看待阿芮的眼光呢不是?” 天歌恨不能把所有的好话都糊在姬修齐耳朵里,让他明白自己是真的对徐芮没有非分之想。 退一万步说,就算她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,两个女儿家怎么可能? 好说歹说半晌,天歌终于成功将姬修齐安抚下来,然而那头一直沉默的徐芮,却已经周身散发着寒气了。 天歌按着脑袋,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子:让你乱说话! 一顿饭到最后,徐芮带着红菡走的时候,连天歌和姬修齐理都没有理。 倒是姬修齐看见天歌不招徐芮待见之后,乐得哈哈大笑,觉得自己算是出了口气,惹得天歌恨不能再给他一脚丫子。 看着徐府的马车远去,天歌踢了仍在撒酒疯的姬修齐一脚: “人都走了,别装了!” 揽金阁的酒根本没有醉韵楼的烈,当初姬修齐诓骗天歌去醉韵楼的时候,一个人喝了两壶才醉,这一趟跟天歌两个人喝了两壶,哪里有醉的可能? 见实在装不下去,姬修齐咳了两声: “嗨,方才我还晕乎呢,没想到出来透透风散了口气儿忽然就有几分清醒了。” 天歌没有搭理他,兀自上了自家马车,临了丢下一句: “上车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 马车悠悠往西湖驶去,车上的天歌正色对姬修齐道: “我这趟出门时间不定,这些日子你温书之余,别忘记派人盯着些城里的动静。宫中既然意嘱徐记,凭着朱记和苏记的势力,自然也会探出这样的消息来。若是徐记愿意与宫里做生意还好说,可是如今看来,不管是徐老爷还是阿芮都不大愿意,所以便要防止朱记和苏记因为心生妒意对徐记下手。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