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得尴尬,笑吟吟地说了声好。 那件外套甚至残留了几分她身上的茉莉香。 最后,裴骁南被西佧灌了不少酒,连眼神都迷离了几分。 贺祈山也不例外,他勉强用手肘撑着桌沿,桃花眼里似醉非醉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,后面的时候,都是他自饮自斟,像是发泄着心中不满的情绪。 一旁待命的管家看着他这架势,出言相劝道:“贺总,您的身体……” “没大碍。”贺祈山拂了拂手,眼底的情绪翻江倒海。 西佧坐在那儿打着酒嗝,还想跟其他人举杯相碰。 “来,裴总,贺总,这一单要是成了,咱们再一块儿出来喝酒。” 兴许是喝了酒身体发热,裴骁南领口微敞,凌厉的眉峰下,那双眼里的如冰雪消融,暖流暗涌。 他知道今晚西佧是来试探自己消息的,所以他一直没松口,只留了足够的余地给西佧去权衡。 西佧是谨慎,但有时候也会被膨胀的野心蒙蔽双眼。 接下来,只要切断了西佧其他的走货来源,他冒着再大的风险,可能要将新型a1这批烫手山芋运出去。 喝完酒,今晚商谈的事儿才勉强有了着落。 西佧看上去醉了,头脑却还清明着。 南江一带设防最是严重,一旦他只身涉险,恐怕人货惧亡。 裴骁南的消息他还没有轻言相信,约他出来,也是为了试探和考量。 西佧摇摇晃晃站起身,面色涨红:“散场吧,老子的女人都急不可耐了。” 扶着他的女人嗔怪道:“佧爷,您说什么呢……” 贺祈山点点头,沉声回应:“我先走了,裴总、佧爷你们慢走。” …… 劳斯莱斯的车身疾驰在柏油路上,拉长了窗外的霓虹灯光,像无数流星坠落。 贺祈山的手臂还搭着那件西服,抬起另一只手摁了摁眉心。 管家:“贺总,您醉了吗?” “没有,起码意识还清醒着。” 贺祈山知道自己酒量在哪儿,更何况今晚的裴骁南才是被西佧灌得最多的那一个。 微凉的晚风袭来,他又想到走之前时晚寻的手指还攥着裴骁南的袖子,眼眸里亮晶晶的。 心底的沉郁如同一条冰凉的河缓缓流淌。 他闭了闭眼,说:“回去庄园吧。” 随后车辆驶入车流,隐匿于夜色。 也不知道裴骁南是真醉还是假醉,总之他今晚没带司机出来,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开车,只得先去hour之上的酒店歇脚。 前台看了眼裴骁南,立刻把房卡交给他:“裴总,还是您之前来的房间。” 他对这地儿驾轻就熟,一路带着她乘电梯上楼。 时晚寻架着他肩膀,感受到他将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肩头,行走的挪动都显得有几分困难。 走到2501门口,她才敛睫问:“裴骁南,你房卡呢?” “房卡在我裤子口袋里。” “……” 虽说喝了酒,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仍像肆意的潮水绵密包裹。 过道里的光线昏暗,男人微微俯身,靠近过来时,两个人的影子在无声地接吻。 耳根后喷洒着他濡湿的呼吸,像是无声的厮磨。 时晚寻心跳如雷,还得耐着性子问他话。 “在哪边口袋?” “左边还是右边?” 他噙着一抹微醺的笑意,很痞,“我有点忘了,要不然你自己看一下。” “……” 嗓音蕴着淡淡的磁性,震荡在她涨红的耳根。 时晚寻快有点儿喘不上气,只得想着办法速战速决。 她先将手触碰他裤子的右边,好像只有一支打火机。 刚想换到裤子左边时,却被拽着拖入怀里。 男人的身影居高临下,手臂桎梏的力道很大,根本挣脱不得。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