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是该先怪有人在背后寸步不离监视他,还是该先解释他已经跟康雅没有关系。 总会显得自作多情。 两兄弟低头互相打量着眼色,连盛站出来:苏清对不起,这些都是我们偷拍你的照片。 连乘补充:我们派了人监视你。 我知道这些照片还不够明显吗,什么? 苏清惊诧,他们在跟他道歉? 他吃惊时,连盛连乘猛地九十度弯度,直接跪下:对不起,是我们错了,请你原谅我们! 苏清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。 现在他知道这两兄弟是从国外回来的了。 楚珩左手搭在他手背,右手屈指在眼边,淡声道:你们的诚意呢。 平淡的一句话,给人不容置疑的威压。 连盛哭丧着脸:这是我在你家附近买的一套房子,希望你喜欢。 连乘咬牙:这是我收藏的限量版跑车,希希望你能收下。 一百多平的房产证和劳斯莱斯幻影的车钥匙双双送上。 苏清吃惊地转头看楚珩,他想说不用这么夸张 楚珩手指点点茶几:你们反思一下,自己吃早餐去。 连盛和连乘溜得贼快,爬起来就跑。 苏清满眼复杂,半晌转头。 我跟康雅是清白的,他思考着楚珩意思,吐出一句话,她当时没亲到我。 即使是当年的交往也恪守着距离。 少年的青春萌动还未发芽便已扼杀。 虽然他这样说很夸张,可他真摸不懂楚珩的想法。 监视的偷拍照片是连盛他们的自作主张,不是他的意思。 那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? 是需要他跟异性保持距离,还是大方的不介意他的过去? 单纯从雄性生物的角度推断,苏清是相信楚珩对自己所属物有强烈独占欲,甚至是严重心理洁癖的。 为了不牵连到其他人,也为了苏清拿的那笔钱,他也得费心解释清楚。 很抱歉我没做好本分,我去见她并没有其他意思,我早就断了所有念想 我知道。楚珩扬手打断他的话,望过来的眸光闪过一丝暗涌。 手边茶几上的照片,美丽的女孩扑过去拥吻失措的青年,杏花吹落,好不唯美。 楚珩眉尾凌厉地上扬着,起身收拢,将这些照片扔进粉碎机。 机器无情缴税着。 楚珩冷眼看了会,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,苏清在他身后站着。 光影分割,他身上多了一层阴影,只听得一个冷冽的声音徐徐说着。 卿卿,我不喜欢他们那样做,是因为他们瞒着我,还没经过你同意。 他淡声说着,苏清睁大了眼睛,看到那盒子打开,里面的东西是一块手表。 如果是我要这么做,一定会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,这块手表内置了监听器和追踪器,卿卿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我都知道。他反身回来,含笑着一步步走来。 苏清无力坐倒在地,不可置信。 楚珩弯腰扶起他:卿卿戴上一定很好看,我特意为你挑的,你喜欢这个款式吗? 苏清腿软站不起来,伏在他膝头,攥了攥手心,抬起脸。 浅褐色的眼睛琉璃般澄澈,小鹿般无邪,怔怔盛满惶然。 苏清哑声问:楚珩,我是你的宠物吗? 楚珩手一顿,摸着他头,清雅和煦:我的卿卿,要让我放心。 半晌腕表贴上手腕的冰凉触感,令苏清下意识抽手。 极微小的幅度,在楚珩扣着他的大掌里显得纹丝不动。 楚珩下来沙发拥过来,与他一起跪坐在地毯上:卿卿很快又要进剧组了吧,那山里,我就不方便去探班了。 苏清脑海里忽的浮现起,楚珩每一次与他交.缠的画面。 楚珩好像是有在他离开前就跟他做一次的习惯。 好像妖精一次性吸取够阳气,保证接下来几天他不在的日子不会难熬。 可是明知如此,苏清还是无法在刚被套上一个拷住他的锁链情况下奉陪。 我苏清嗓子忽然干涸得发不出声。 楚珩在脱衣服。 从修长的脖颈,宽厚的肩膀、胸膛,到白得晃眼的肤色,无一不在冲击苏清今天的心理防线。 楚珩哪次不是衣冠齐整地跟他做。 往往他寸缕不剩,楚珩还衣裳未乱。 他是来真的? 苏清羞愤低头,颤声:楚珩,能不能、能不能唔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