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长了,纪见星索性只写后面两句。 初心是好的,可惜写出来的字…… 即便谈行彧有心维护女朋友,对着她那七零八散的狗爬字,实在找不出词来夸,倒是外公看了一眼,赞赏有加:“看似形神皆散,实则暗含童真童趣,俗话说字如其人,知世故而不世故,永葆童心,最是珍贵难得啊。” 谈行彧:“……” “谢谢外公,”纪见星笑弯了眼儿,“还是您眼光独到。” 不像某人,脸上摆的是什么表情,竟敢嘲笑她?! 纪见星顺利用“童真”换到了“星见”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外公应该是有话要单独交代谈先生,她不方便继续留在书房,就找了个理由下楼去了。 谈行彧垂眸欣赏着她写的“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”,还真是别有趣味,其实他知道的,在她心底,一直有个纤尘不染、纯洁无瑕的童话世界。 外公收了笑意,沉声问:“什么情况?” 谈行彧根本没打算瞒他,何况也瞒不住:“和您猜的一样,我还在追。” “你小子。”既然外孙已有打算,照理说外公没什么好担心的,但想到什么,还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肩膀,“得抓紧了。” 谈行彧点头笑着:“外婆那边,还请您多费神。” “她啊,”外公摇头失笑,“没这么快回神,估计得乐上好长一段时间呢。” 楼下客厅。 外婆每晚有小酌的习惯,纪见星被她拉着喝了小半杯红酒,有些上头,婉言说红酒喝起来味道淡,于是外婆又喊保姆拿来亲手酿的青梅酒,倒了满满一杯给她。 半小时后,谈行彧从楼上下来,入目便是窝着沙发,眸色清明,正和外婆有说有笑的女朋友,以及桌上摆的红酒跟去了三分之一的青梅酒,熟悉的记忆袭上心间,他走过去搂住她肩膀:“醉了?” 微醺的外婆揉着太阳穴说:“没醉,小星酒量好着呢。” 她看看窗外的天色:“要不你们留下来住一晚吧。” “我没醉!”纪见星还想去拿酒杯,谈行彧握住她的手,“不了,外婆。” 外婆考虑到初次登门确实不好留人,她拿出个鼓鼓的大红包递到纪见星手里:“小星,这是外公外婆给你的见面礼,下次记得要来看外婆啊。” “谢谢外婆,”纪见星甜甜地说,“下次来还要把我弟带上,纪小怂一定会很喜欢这里的!” “好好好。”外婆连连点头,“那就说好了,我等你来啊。” “来!”纪见星勾了勾尾指,“拉钩钩。” 等一老一少拉了钩,为免女朋友醉后吐真言,谈行彧半搂半抱地将她弄上车,外婆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们离开,等车子的尾灯彻底从她眼中熄灭,她转身抱住丈夫:“老头子,我好开心啊!” “嗯,总算如愿以偿了。”外面风大,外公带她进了屋,夫妻俩的欢声笑语被门阻断。 车灯推开浓稠的林间夜色,平稳前行,纪见星意识模糊,处于半睡半醒状态,总觉得不舒服,调整了几次姿势,每每要入睡时,头就往下滑。 她睁开眼,轻声喊他:“谈先生。” 谈行彧颇有先见之明地放下隔板,后座成了私密空间,她朝他伸出手:“要抱着睡。” 不等男人回应,纪见星猛地站起身,头晕眼花的,跌跌撞撞倒入他怀里,搂着他脖子稳住重心,换了跨坐的姿势,靠着他肩膀入睡,嘴唇正好压着他颈侧,鼻间呼出醉人的芬芳。 她心无杂念,只是把他当做人形抱枕。 谈行彧全身绷紧,极力地克制着,压抑着,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变化,他将座椅最大限度地往后调,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些。 纪见星不满地哼了声,不给他动,自己却扭来扭去,终于发现什么不对劲,小手拨了拨,又按了按,再扯了扯,非常认真地研究了好一会儿未果后,她放弃了,双手“啪”地捧住他的脸,眼神纯真又妩媚,软糯糯地问:“是什么石各着我呀?” 作者有话要说: 大肿瘤菌ㄛ谈行二彧缓缓抬头:“是我。” 哈喽,又见面啦。 ~ 谈总!!!你老婆都欺负你到这份上了你再不有所行动收拾她,把她!往!死!里!亲!鱼鹅都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