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莫不是糊涂了吧,任凭这天底下谁对晏七七有想法,都不会有许世安啊,您可别忘了,当初在晏国,他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退了和成国公府的这门亲事的。”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,之前瞧不上的,现在又说有心思,那许世安莫不是个傻子吧? 殿内空旷,寒风搅动更是寒冷刺骨,郝连澈冷笑了几声,声音冰凉,“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,别人都以为不可能的事情,偏偏就是他要做的,你可别忘了,上次摘星楼送过来的情报。” 说到上次…… 景殊瞬间脸色一变,“的确,那信上说,他去成国公府的次数越来越多,而且和北禹作画的时候,由原来擅长的山河图变成了仕女肖像,但是偏偏都没有画脸!” 睹物思人,以物寄相思,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都喜欢,吟诗作对挥毫泼墨更是能将自己心中的情愫表达出来,一个人就算隐藏的再好,他也总是要有一个宣泄口的。 “再说了,如今成国公今日不同往日,虽然有了一等诰命侯的敕封,看着是位极人臣了,但他手上的实权正在一步步被削弱,就连如今的兵马司,都由这位许世子掌控了。” 庙堂之事,牵一发动全身,晏帝大概是在高位上坐久了,成国公为他打下的万里河山看久了也容易自我麻痹,觉得河清海晏,如果再任由成国公威风凛凛下去,只怕他觉都要睡不安生了。 晏帝先是让他的独女远嫁,然后又提擢许世安,内外夹击,正慢慢吞噬着原本属于成国公的职权。 忍着逐渐泛起的寒意,只听郝连澈的语气似乎比这寒风还要刺骨几分,“更重要的是,就连许世安这次押解出来慰问将士的粮草衣物,都是成国公多年来的积蓄。” “晏国地大物博,难道国库已经没有银子了吗?并不是,这只是晏帝给成国公的一个下马威,如果我所料不错,要是来年国公的四个儿子,但凡一个打了胜仗,国公在朝中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。” 银子国公出,但是功劳却让许世安担着,人人都只看到手的东西,却不会深究背后之人的辛苦筹谋,恐怕这一次许世安出来走一遭再回去,又会高升了。 让成国公成为许世安青云路上的垫脚石,晏帝还真是好想法。 “可是殿下,你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,成国公又如何看不出来?”景殊都有些糊涂了,泥菩萨况且还有三分土性,何况成国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要是他要闹,只怕晏帝也不会如此得寸进尺吧? 郝连澈摇了摇头,“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,许世安当初退婚,成国公的确是恼怒异常,当时许世安被打得丢了半条命,如今半年不到许世安摇身一变竟成了他的直接下属,要是平常人,不整死许世安算他命大,又怎么可能委以重任。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