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她,但是她问候前男友的语言非常值得研究,因为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多有创造力的侮辱。” “哦——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否认这档子事,”赫敏绝望地说,迈步朝楼梯走去,“就别再讨论了。反正你也不会改变想法……” “你就不能说服我吗?” “不能。”赫敏坚决地说,“没人能说服你。” 过了一会儿,她们站在八楼的走廊上。赫敏问:“为什么要说服你?” “没什么。” 她们逐渐走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入口。 “因为……”她缓缓道,“如果我没有解决这个问题……我没能找出樱桃树害病的原因……我怎么敢栽下一棵树呢?” “可是原因有那么多。”赫敏轻轻说,“不可能全都知道啊。万一它就是自己病了呢,万一是那天的天气让它不愉快呢。有些事是不可避免、不能抵抗的呀。” “如果我不能避免它害病……就不该将它栽进园子。”她说,“如果她不喜欢园子里的土壤、不喜欢这里的天气、不喜欢四周花草的品种……我怎么敢?” “那是她的责任,”赫敏说,“不是你的。” “我们在讨论樱桃树所以应该用‘它’——”罗塞塔无意识地说了一句。“为什么不是我的责任呢?如果是我改换了环境……那么就是我的责任。” “如果你是说一棵树,我想它不会那么脆弱,只要你没有把它扔进沙漠里。”赫敏语气生硬地说。 罗塞塔看了看她。 “如果它就是不喜欢呢?”她说,“如果它就是不喜欢这座种植园,不喜欢那个园丁,不喜欢这个角度看见的星空——如果她只是不喜欢我呢?” “那肯定是她的责任。”赫敏轻声细语道,“不是你的。” “它也总会厌倦的。” “我想那是很以后的事情。”赫敏回答说,“因为你还站在它面前,纠结要不要把它归为己有。” 她们大眼瞪小眼地在胖夫人旁边干站着。这个描述有些许不准确,因为罗塞塔的眼睛四处乱瞟,赫敏好像发现火把特别吸引人,一心望着几步之外映着火焰光辉的金属台座。 “嗯……你能不能……”罗塞塔迟疑地说,“就是……你能不能先进去?我觉得我动不了了……” “哦!可以,当然……”赫敏差点跳起来,“等等,你怎么会动不了——”她抽出魔杖,一口气念了好几个咒语。 “可能是‘障碍重重’……唉,我以后得少用如尼文想东西。” “如尼文和咒语会造成同样的效果吗?”赫敏好奇地问,“我还没这么试过……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