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阳物已经蓬勃,她只是柔柔地抚弄着,像把玩又像撩拨,如同对待一件珍爱的物件。 使他心猿意马。 “腹中怎么还没动静?”沉约将她捞过来直视自己。 有些质疑她背地里服了避子药,但是也没查到迹象,她身边伺候的宫人每日向他汇报,她应当无法玩出什么猫腻。 他都勤勤恳恳耕耘一个月了,早该有反应。沉约不禁有几分自我怀疑。 “沉哥哥……”她翻身钻入他怀。根本不在意那冷凝的神色。 “要是生孩子就会死,沉哥哥要谁?” “听谁胡说的,生孩子怎么会死?” “万一呢?” “孤王不会让你死。自有最好的太医与产婆。” “那沉哥哥想,阿纭这样放纵不堪的女子,怎会没有给陈王诞下一子半女。” “身子有碍?”他敏锐地猜测到。 “阿纭其实不如沉哥哥看到的这般、活得恣意快活。”委屈的神情楚楚,“不能为心爱之人传宗接嗣,阿纭早就失去了生为女子最珍贵的能力。” 所以、她才如此不在意廉耻么? 在陈国,她又是怎样屈膝讨好那个男人? “不能生便罢,给孤王抵一辈子。” 他没有追根究底是何缘由,也没有夸口一定能治好,头一次,有人如此泰然地对她不能生子表示接纳。 “沉哥哥认真的?” 他的眸子不容置疑。 她缓缓靠上小脑袋,安心寝眠。 “愿意为大王怀育的人很多……” “有无子嗣固然重要,若孤王的儿子能为不优,这王位必然要交给能担当者。” 他的回应让她意外。 在他心中,非是任人唯亲,百年之后,身死腐朽,而这天下,是要长存不衰,兴旺繁盛走向更加昌裕,才是他所愿见。 谁是那个继承他遗志、统领他之报负,与他有无血缘,不是最重要。 换言之,若为宏图远志故,齐国毁于他手,就此止步,他也不会委曲求全,向他国称臣俯首。 注定的倒戈相向,可她从来也没想过,这两个男人,都会住在她的心上。 第二日醒来,言笑晏晏间,转神她却已在与柳如仙密谋回陈计划。 多待一刻都将危险。 沉约很快就会察觉到暗牢失火一事与她有关。 大哥需要尽快离开齐国,带上王氏。 绝不能叫贺太傅察觉有异。 姬冰萦之死,虽与她没有直接关系,以沉约的敏锐,查到她这里也是早晚的事。 一旦到那种时候,陷入被动,想离开就更难了。 何况还有一个不定时的疯子莫修染。 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 叫退所有伺候她梳洗的宫女,他送给她一罐精致小巧的口脂。 打开怡人的明媚酡颜色,极好闻的香甜气味。 “彩袖殷勤捧玉钟,当年拚却醉红颜。舞低杨柳楼心月,歌尽桃花扇底风。”她抬眼视他,一抹俏笑飞上眼梢,“这是仇公公送我的呢、还是齐王送我的?” 心底知道是他,可就是想听他将心意说出来。 若是齐王赏赐,多半会正经呈上并随口谕。且也不会只一样。 “谄媚之人进献,只是觉得衬你。” 用惯了精贵脂粉的她自是轻易嗅出这口脂香味高级用料珍贵,也懒得驳他,举手道:“刚好我还没上妆,有劳仇公公了。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