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的祷告。 “你们都出去。” “可是殿下,这老头说的话谁也不知道真假,若是他有歹意?”侍卫迟迟不敢出去,若是平时单独留生人跟主子在一起无碍,他们主子,就是他们这些人一起动手也占不到便宜。 可是这会儿主子的状态一看就是不好,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趁机动手,那不是要命。 “草民一个老头能做什么,草民是真有关于县主的事要告诉殿下!”老头子急的直跺脚,腰都比之前直了点。 “都退下。” 阮晋崤冷眸一扫,护卫再不愿也只能领命退下。 厅中的闲人走光,老头子小心翼翼的扫过周围:“陛下离草民近一些,不然有些话让坏人听去了怎么办?” 阮晋崤颔首,依言走近了他…… 弓藏带人闯进了厅中时,颤颤巍巍站着的老头子已经倒地,脖口冒着浓红的血液,身体抽搐,明显是还没死透。 看着地下干净的刀刃,弓藏上下打量主子,松了一大口气。 “这些贼人太歹毒,竟然利用殿下对县主的在意,想了这种阴招。” 派了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过来,让他们掉以轻心,想趁机刺杀主子。 不过,这般像是燃气希望,有瞬间掉到更深的谷底。 弓藏自己都觉得难受,不知道主子又会怎般? 看向一言不发的主子,弓藏觉得自家主子散发的气势更加的阴霾寂寥:“殿下别担忧,他们会一直派人来,更是证明县主没事。” 说着,弓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又或许是县主已经出事了,这些人瞒着不说,一次次给了主子希望又让他绝望,是为了彻底摧毁他。 弓藏不敢继续想下去,若真是这样,他家主子一定会被毁了的。 “之后……”阮晋崤轻启薄唇,直直看向地上鲜血直流,濒临死亡的男人,“之后若是还有人有话与我说,都叫他们进来。” “殿下!” “把街道清个干净,外面如此危险,沁阳才一直不敢找我。” 弓藏觉得自家主子是已经入魔了,恐怖的是他们若是不按着他的做,不会制止他入魔,反而会让他陷入更深。 / 良叔到知府府邸时,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吓得腿软,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,而且他感觉到他把来意说明,这些人身上的煞气更重,就像是要立刻把他杀了一样。 娄少爷担心的对,如今这锦州到处都是恶人,这些人大概都是被坏人收买的内奸,这府邸不能进。 想着,良叔就想溜,不过没退几步,就被侍卫逮住了双手。 “既然有关于县主的事禀报你逃什么,我看你鬼鬼祟祟的,是不是刺客!” 良叔颤巍巍摆手:“老朽不是老朽不是,老朽是当时看到了县主掉下马车,知道殿下在打听县主当时掉下马车的事才过来的。” 良叔照着阮沁阳的说法把话说了出来,却没想到说完了之后,这些人瞪他的眼神更锐利,就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。 “你们这些人要欺负主子到何时!前面几个还换了借口,现在竟然借口开始重复了!” 说话这人真想掐死了这老头,旁边的同僚拦住才没有动手。 “别忘了殿下是怎么吩咐的,你杀了他要是殿下就觉得希望在他身上呢。” “可是殿下他……” “嘘!”同僚看了走在前面颤颤巍巍,背弓的像是虾子的老头,“殿下好得很,贼人再来多少都能一一手刃。” 良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身旁是铺天的杀气,他快吓得尿裤子了。 到了厅中,良叔才发现他担心早了,比起这些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