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死去的时候,那时,他才是真的死了。 所以,死亡不是最后的结束,遗忘才是。 不过师兄,你请放心,一路走好。 你是我的师兄,也是我唯一的师兄。 你的徒弟会不会记住你不忘,我不知道,但是我,你的小师弟,是不会忘记的。 曲罢,已经是一片泪声。这一刻,苏星河确信,师父没有看错人,小师叔真的是重情情深的人,而这琴音,真的是悼亡。 “我本欲先回逍遥谷,然后再去天山寻大师姐,而后清理门户。”安泽一轻声道:“现在,我准备先踏平星宿派!” “星宿派,西夏,我都不会放过。” “星河在此谢过掌门。” “你不必如此。”安泽一静静地看着无崖子的墓碑,回想起幼时师兄的音容笑貌。良久,他看向苏星河:“师侄,你过来。” “掌门?” “你帮无乐看一下,最近我总觉得他有些走火入魔之象。” 唐无乐:“……” 苏星河:“……” 我该如何告诉媳妇/掌门,我/掌门夫人不是走火入魔,而是拈酸吃味呢?想起之前看到唐无乐看向师父无崖子时的眼神和表情,虽然是光棍却一点都不迟钝的苏星河默默地想。 “我没事。”唐无乐也看出来苏星河的尴尬,伸出手一把搂着安泽一,迅速岔开话题:“我记得你说过,那个丁春秋擅长用毒,我倒是好奇得很。” 安泽一的注意力就这样被转移了,苏星河松了一口气。 事不宜迟,几天后,他们就出发了。 在此,安泽一再一次感慨来自大(g)唐(w)出(w)品的梨绒落绢包,真心方便啊! 拿着苏星河给的地图,两个人一路直线奔着星宿派的大本营过去了。 解决丁春秋和他的星宿派并没有什么难度,安泽一甚至都没有像原著里面的虚竹用生死符,看着被他废了武功,哭着喊着说“小师叔饶命啊”,他心里面升起厌恶。 安泽一没有杀丁春秋,但是他也没有放过他,他折断他的四肢,捏碎他的下巴,最后给他种下七个生死符,随手把他丢进一间屋子里。 “你就这么放过他?”轻轻松松放倒星宿派其他人的唐无乐目光从手里研究着的毒药移开,抬起头看向安泽一:“心慈手软不是这样的。” “心慈?手软?”安泽一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:“大光明僧陈和尚从不杀人,你会觉得他心慈手软吗?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