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沾上去的,等你长大了自然会被风吹走的。” 湛真切切笑:“你这人好象没有传说中这么笨啊,怎么连门规这一关都过不去啊。” 蓟子训咬牙切齿说:“说到老蚯蚓就生气,我只加了句戒色一条,他就生气得差点趴倒在地,我看他就是好色鬼,不然反应哪这么强烈啊,湛真姐你们说说他不是存心看我不舒心,明着给我小鞋穿,” 湛真等众女弟子你看我我看你,很奇怪谁都不说话。 蓟子训接着道:“你们倒是说呀,那老蚯蚓眼白比眼黑还多,他看我不舒心,我还看他不痛快,白眼狼,老蚯蚓,生个儿子没鸡鸡,生个女儿是麻脸。”蓟子训说到最后不觉大是畅快,竟手舞足蹈起来。 “啪”的一声,蓟子训正开心间,一张五指山从头顶压来,直打得蓟子训眼冒金星,晕头转向,蓟子训抬起头来,张口欲骂,却正是清流老道铁青着脸,嘴角直哆嗦,额头的蚯蚓蠢蠢欲动。 湛真仔细看这清流贤人眼白真的比眼黑还多,那边若其“嘤咛”一声哭着跑开了。 老道后面站着苍舒等四人,均铁青着脸。 蓟子训心直往证沉,完了,这下不用等一年,明天,不不,也许就马上就要你卷被铺赶你出山了。 一看这情形湛真也不敢找苍舒了,随其他众女都追着若其跑了,跑出去好远,才隐约听见她们咯咯轻笑。 这乱扔瓜皮果壳风波后,蓟子训马上被打回原形,晚饭没得吃外加睡柴房,等候进一步处理。 苍舒看着他被关进柴房的时候,那眼神就好象看着别人快被水淹没,只是摇了摇头,临走前轻声说了句:“若真是清流贤人的女儿。” 蓟子训惊得好久没回过气来,这事情也太巧了,巧得若其偏偏还真是个小麻脸,不过好在还不是大麻脸。 清流贤长当天晚上便怒气冲冲跑去晦晚院坚决要求驱逐蓟子训下山,永不录用。 陶伯笑咪咪地说道,蓟子训好象没犯那五大门规啊,那门规里也没有过不了门规考查关就被驱逐下山的规定,再说,他说的也在理啊,淫侮好色最是该戒,还有,你好象之前还考察过他,此子骨格还算清奇,还堪造就,这话好象也是你说的吧! 说到后来口气竟是愈来愈厉害,清流道长惊得冷汗直冒。 若论修道时间清流比那清净真人要早上许多,若论天赋清流老道二十六岁就还了金丹进了贤人,在当时的天一道派还轰动一时。 至于清净真人能后来居上,这主要是因为清流贤人年轻时纵情太过,误了修道。 陶伯停顿了一会,道:“既然你要处罚蓟子训,我这里正好有一事,你让他去办,若是办得好就当没这事,若是办不好,你也有个说法。” 蓟子训当夜睡得并不踏实,第二天一醒来,却见苍舒笑咪咪看着自己道:“你还真是贱命,这样都死不了,师尊说了,你今天即下山去一趟滟林,找寻千阳楠,事情若是办好了,就不用过门规关了。” 蓟子训心下大喜,道:“我正闲得发慌,这几天挺想狗子老狗他们的,不管找什么去,比对着这些鬼画符都要强。” 苍舒道:“你去找园峤坪的浩执事,让他叫几个伙计陪着你。” 蓟子训告别了苍舒心冲冲地往园峤坪赶,这玉晨坡美是美,就是呆着没园峤坪舒心。 刚要走出锁妖关,忽听:“蓟子训,你站住。” 却见若其站在高大雄伟的锁妖石门前,显得有些嬴弱单薄,蓟子训想到昨天出言不逊,心下大是不安,道:“我不知道你就是那……那清流贤长的女儿,昨天是我不对,向你道歉。”对着若其一躬到底。 若其感觉怪怪的慌忙闪身避开,道:“你也不用道歉,你骂他白眼狼也好,老蚯蚓也好,我不反对,但你不该说他生个女儿是个大麻脸。”说到后面声音真比蚊蚋还轻。 蓟子训忙道:“其实有这几颗雀斑你看起来更好看了,再说等你长大这雀斑自然会没的,我看好多女孩都是这样。我是说真的,不是刺你哦,你也知道我马上要进滟林了,不说了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说这话了。” 若其低着头轻声道:“你昨天说的那些话,其实我早就想说,看着这老蚯蚓生气的样子真解气。” 蓟子训瞪大着眼睛看着若其,若其道: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要回去了,告诉你,千阳楠很难找的,我看是这老蚯蚓故意为难你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 蓟子训一路上百思不解,哪有女儿这般讨厌父亲的,这白眼狼连女儿都这样说他,也真是衰到家了。 进园峤坪后,先到园峤坪的东山头把那包裹先掘出来,这次回滟林还是把那包苟老的宝贝还他算了,想想自己呑吃了那淫丹还真有些内疚。 待拿出那兽皮包裹结开一看,原本一大包鸽蛋大的兽晶一个都不见了,只剩那只变得有些灰白起来的戒指。 仔细一看,上面还隐隐浮动着光彩,好象还小了许多,在大拇指上一套还刚合适。心想定是有什么怪兽偷吃了这兽晶,不过这戒指变得怎么看也不象原来那黑戒指了,心里也是高兴。 见过浩执事后,蓟子训便只带了大鸿便直接进林了。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