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、这要是想要惩罚那个奴仆,直接告诉殿下便是,别、别脏了手。” 温软:…… 她什么时候在月清眼里成了个会下i毒害人的主了? 无奈道:“你且放心,这上边的也不是什么害人的药,而是用来调理身子的药。” 月清并未因为自家王妃的话而松了一口气,反而愈发的紧张,也越发觉着自家王妃在哄着自己做这些祸害人的事情,她虽然忠心,但也不见得是个心黑的呀。 月清会怀疑温软有了害人之心,也不是没有理由的。 毕竟调理身子的药,用不着这般的神秘,还特意嘱咐不让人知道是骁王府的人来抓药,况且太医局里边有专门供给皇室使用的药材,又何必到外边抓药? 看月清一副“我家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坏事,我该助纣为虐,还是极力劝说”摇摆不定的表情,温软索性附到她耳边,小声了解释了这药方子的效用。 月清听着温软与她说的话,蓦地瞪大了眼,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模样。 “你切记了,这是关乎到殿下的脸面,可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。” 月清忙不迭的点头:“奴婢知晓了!” 月清走后,温软呼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。 到底是面子上的问题,这事还是暂时不要给殿下知晓为好,左右不过也是个补药,暗中把调养气血的补汤改为这补汤,殿下应当也不会发觉的。 转身出了屋子,回了骁王原先住的屋子,听下人说他已经午休了,便轻手轻脚进了屋子,打算也休息一会。 舟车劳顿了一个月,她也乏得很。 见帐幔已经垂放了下来,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骁王,遂脱下外衣挂到床边上的架子上,小心翼翼的撩开帐幔。 但这才撩开一个角,忽的从帐幔中伸出了一条铁臂,直接握住了温软的手腕,把人拉入了帐中。温软惊呼了一声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到上了床,也被拉入了骁王的怀中。 让人脸红心跳的亲i吻后,伏在骁王的胸i膛前,温软脸颊滚烫。 稷州最后的一晚亲i吻之后,骁王如食髓知味一般,得空时不是在马车上,就是在扎营的帐篷中,亦或者是途中客栈一而再的重温,丝毫不收敛。 情到浓时,温软的衣衫会被半衤退,骁王粗粝的手掌会拂过,就是薄唇也会采撷,但每每到温软全身酉禾软之时,他便会僵着身子停了下来,然后披着衣服出去,说是吹吹风。 每到这个时候,温软心思都很是复杂。 殿下其实是有心成事的,就是心有余力而不足,每次不成事之后都没脸皮与她待一块,便借口出去吹风冷静冷静。 这她是理解的,所以她向来不多问也不多说,甚是体贴且善解人意。 窝在骁王的怀中,温软轻喘着气,被骁王轻捏着月要间的车欠肉,痒得娇笑,“殿下莫捏了,痒……” 谁知骁王捏得越是起劲,还挠上了,温软只好一直躲着他,夫妻二人嬉闹了好半响才作罢。 方长霆搂着温软,暗付过几日等她从这一个月的劳顿中休整过来后,便把房给圆了,也不再继续的这般折腾他自己,再折腾下去,他都担心自己憋坏了。 有好几次差些就在野外失了控,好在自己还未荒唐到让两人在如此简陋的地方洞了房,故才把持住了。 马车,帐篷太荒唐,客栈又不干净,谁知道那张床又有多少人躺过。 有了这些心思,所以骁王便一路忍着回到了金都。 心思正了正,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起了火,便挑起话题:“方才与赵太医到底说了什么,竟说了这般久?” 温软的脸色变了变,但好在是埋在骁王的胸膛上,骁王也瞧不见。 小小的呼了一口气——稳住,莫慌! “我近来身体疲累,便问了些调养身子的方子。” 她身子疲累的事骁王是知道的,所以在这七八日也没有再闹她,晚上也让她早早的睡了。 方长霆虽然没有多疑,但不免挑眉说道:“只是问了个方子就去了这么久……一共……”想了想,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