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殿下赐一缕光耀万物的炎阳之火……” 他手腕上还戴着沉甸甸的锁链,发出的声响,忽然之间,不知为何,极为撩人。 萧怜爬起来,跪在他怀中,低头捧着他的脸,左看右看,“你……真的是木兰芳尊?” “是。” “那你本来叫什么名字?” “胜楚衣,我从来都只有这一个名字。” “那为何世人从不知道胜楚衣就是木兰芳尊?” “世人只需称我一声尊上就够了,除了圣女,没人有资格唤我的名字,而圣女死后,世间便再无人知道我的本名。” 萧怜在胜楚衣的腿上跪坐下来,刚好与他一样高,仔细看他的脸庞,因着苍白如纸,在鲜红罪印的映衬下,有种分外妖娆的病态之美,再加上腰间那两只手,带动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,便让人分外地想……将他糟蹋一番! “胜楚衣!胜楚衣!胜楚衣!……”她撒着欢儿地唤他,吃吃笑着趴在他上嘚瑟,既然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直呼他的姓名,她就要好好地行使这个权利。 胜楚衣便十分受用地听着,今时今日,听见她这样唤他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 他冰凉的手在她滚烫的身体上游弋,比手更凉的是腕上的镣铐。 萧怜枕在胜楚衣的肩头,任由纤长的脖颈献祭给这被链铐锁住了的魔神。 在他身后不远处,端端正正坐着银风,正歪着脑袋,看不懂他们两个。 “楚郎啊,”萧怜合目,仰面长叹一息,一阵悸动在体内潮水般的涌过,“银风它还在看着呢。” “随它。” 四条数丈长的链铐在夕阳余晖下泛着细碎的金光,那哗哗的声响伴着萧怜春潮袭过如花开般的声音,渐渐地,从缭绕,到有节律,再到狂乱…… “怜怜,跟我走吧。” “去哪儿?” “回东煌。” “容我想想。” “还想什么?” “想你够不够好。” “这世上没有比我更好的人。” 胜楚衣口中变得含混不清,一寸一寸想要将她再一次彻底掠夺吞噬殆尽。 萧怜两眼迷离潋滟,望着头顶渐渐从云端露出脸来的星光,胜楚衣叔叔,你这么奔放又玻璃心,那件事,我还是等等再说吧。 直到沧澜院中锁链的响动声混杂着缭乱的喘息渐渐消散,不知何时起,一支悄然立在外面的人马,大概二十余人,这才终于停止了数星星。 紫龙低下头,揉了揉脖子,真酸啊! 她身后一只轮椅上,端然工整地坐着青年男子,一身浅色便服,面容清秀,仿佛生来就是一副微笑的模样。 在这男子身边,立着的另一男子一身鲜艳张扬的劲装,脸上棱角分明,双眼泛着刁钻诡谲的光,伸了大拇指,递到轮椅上的男子面前,“悯生君,咱们君上威武啊,我这回算是见识了,被血幽昙蹂躏了这么多天,居然还有如此功力!” 坐在轮椅上的悯生嫌弃地将他的手拍开,“弄尘君,无需你多言,立在此处之人现在都知道。” 弄尘啧啧赞叹,“我数过了,前面的不算,从咱们来了到现在,至少四次,每次一个多时辰,中间几乎没什么间隔,那承幸的女子前面还折腾地欢,到后来已没动静了,也不知道可还活着没?” “你安静点吧,当心被君上听了去!” “君上忙着呢,听不见,听不见。” 紫龙冷着脸回头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