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一件东西产生异常可怕的执念,会如何做。” “执念?”她有些犹豫地看着他,随后目光一点点沉下去,伸手去摸他的脸,“如若我对人或者事生了执念,定然不择手段,佛挡杀佛……” 她的话,说到最后有股让人心颤的寒意,但她看着他专注的目光,又叫他心中生喜。抑或说激动。 她这是将他比作那执念吗。 其实,他又何尝不是,只不过,她早已成了他的执念。 宋钊情之所至,不自禁地去含住她唇,贪恋地流连一会才继续道:“你曾说过,你们赵家人都小心眼,何况是已经对那位置舍下不了的赵家人。” 赵暮染心头猛然一跳,柔和的眉眼霎时显出不可置信来。 他……怎么会?! 怎么会到这丧心病狂的地步! “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却很肯定。”宋钊早就发现了舜帝对皇位那种病态的执着。 从功臣到安王再到皇子们,只要是能威胁到他帝位的,能铲除的都会被他毫不犹豫抹去。他还曾想过,如若能杀掉他那些儿子,他是不是也会动手,还是说如今皇子们都乖顺,才没触到他的逆鳞。 想到这,宋钊在心底又有些自嘲。 他为什么会那般笃定,不过也是因为他心中亦有执念,他也曾想过的。如若她早早嫁了人,他仍是会不顾一切,将她夺到手中,所以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舜帝的想法。 赵暮染确实被惊着了,这哪里还是小心眼的问题。 这…这……她想来想去,脱口而出:“这是变态了吧。” 宋钊被她一句话弄得脸也黑了黑,默默安慰自己,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了,所以他还没到舜帝那种变态程度。 “是。”他艰难地承认。 赵暮染简直被这个皇伯父震惊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了,只觉得那种心理太过可怕,她与和宋钊想到了一块儿去。如若哪天舜帝年迈,连龙椅都坐不动了,他是不是因为那可怕的权欲而将他的儿子们都杀了。 嫡亲的孙儿都能下手,她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。 两人就那么静静呆了会,宋钊将怀里的人越搂越紧,当他唇要再落下来的时候,赵暮染却伸手挡在两人唇间。她想起在祖母宫里的事。 她道:“皇祖母今天提到你…长公主姑母了。” 宋钊闻言眉尖轻蹙。 他当初即便为了取信皇太后,也没有告知自己的真实身份,骤然听到她提这个心中当即就生了怪异感。是太后最后贴着她耳朵说话的时候提的? “是说起往事了?” 赵暮染摇摇头,思索着说:“皇祖母似乎将我认作了姑母,但又像不是。” “她说姑母肯定也怨她的,是谁暗中掌控了兵马司,要起什么争斗,她也非常难决策样子。而且皇祖母当时用的是本宫的称呼,那是皇祖母还在当皇后的事?” 老人话中的意思很浅白,可因为除了明确提了长公主,其他人名未点明,让人听着就一头雾水。 宋钊默默将她的话品了又品,一时间也摸不透意思。 有什么事情是会牵到他母亲? 他母亲与父亲成亲时,皇太后仍是皇后不假。 “是不是当初我父亲与兵马司的人有冲突?”宋钊沉吟着道,“因为后宫不得干政,那时我母亲已和父亲成亲,所以皇太后并未帮上忙。” 那时的兵马司指挥使是谁。 郎君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