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又陷入沉思。 赵暮染对这些更加不清楚,杏眸内都是茫然,当年长公主与杨侯爷出事时,她只得三岁。两人出事后,她父王娘亲都不再提往事,她更不得而知了。 “这事我会去查查。”宋钊抬手揉了揉眉心,单凭几句话,确实是难猜测。 又或者这可能与他杨家败落有关? 但那时太后已经是太后了,与这番话的时间不吻合。 “君毅……” 他想得入神,怀里的人动了动,然后有温温的指尖覆在他眉心间,心疼的为他抚平皱起的眉峰。 宋钊为她的动作心中温暖,捉了她的手在唇间轻吻,赵暮染抽手,勾住他脖子将脸往前贴:“要亲这里。” 他被她逗笑了,然她主动索吻,他哪有不给之理,捧着她的脸给了个深吻。分开的时候,两人都气息不定,赵暮染圈着他脖子,贴着他脸吃吃地笑。 “你别太耗神思,也许就只是她老人家一句呓语。”赵暮染平复着呼吸,轻声道。 “我知道的。”宋钊揽着她的腰,“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,你神色并不好,是还有别的事?” 他的细心让赵暮染忍不住去亲他侧脸,‘嗯’一声道:“云姑似乎想表达什么,皇祖母那一句呓语也来得突然。” 她这么一说,就和之前那句宽慰他的话矛盾了。 他道:“所以你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呓语,那你还在安我的心。” 赵暮染被戳破,脸皮很厚地笑笑:“安慰是安慰,事实又是另一说,何况我不确定。” “不过太后身体这几年确实是不好,只是前阵子尤为凶险……” 宋钊说着一顿,神色变了变。赵暮染听到他这句也骤然懂得他想到什么。 “他怎么敢?!”她的声调都变了,气得直接跳到地上。 宋钊忙拽住她手,心间也是惊涛骇浪:“你先别着急,也许这可能就只是巧合!” 舜帝想让安王回都城,那是想了好几年了,太后身体一直起起落落,如若他要动手早就可以。而且,再如何那也是他生母! 宋钊敛神,对双目气得通红的小妻子说:“我会想办法去查查太后娘娘前阵子的病因,未必是我们想那样。” 赵暮染压了压心头火气,沉默着点头。宋钊见此又将人拉到腿间坐下,“我一会还得出去,有些事要办。” “才回来就给你安排公务了?可有危险?”她抬头看他,杏眸里写满担忧。 “不会有危险的,只是审讯起来不知何时能结束。” 审讯。 赵暮染心疼他,“他又让你做恶事了?你这身体才好一些,别太劳累了,慢慢审就是。” “我想在初六前处理完,你明日到我迎亲前都会在宫中了吧。” “应该是的。” 宋钊就低头亲了亲她眼角,笑道:“这回穿吉服该有经验了。” 他的话让赵暮染想起两人在庆州成亲时那一幕幕,真的是乌龙得很。她也笑道:“我不会给你丢人的。” “委屈你了。” 郎君突然很认真的说了一句。 赵暮染看着他清俊的侧颜,怔了怔:“哪里有委屈一说。” “一道赐婚,众人都以为你为宋家妇……” “我只是你的妻子。” 少女伸手去捧他脸,也换上异常认真的表情:“我让娘亲偷偷将那入赘书烧了。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