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怎么就能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出这种丑事,我死了都没法去见祖宗啊……” “爸!” “爷爷!”秦明月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了,泪流满面。 秦长风吓了一跳,“明月,你这个干什么?难道,难道真的是你?” 秦明月哭着道,“爷爷,爸,我错了,呜呜,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小曦就是问我学没学过那种让人发现不了的催情药的方子,我,我不想被她小瞧,这才一时意气说了,我不是有意的,爷爷,您要相信我啊,我是什么秉性,您是清楚的,我怎么可能忘了秦家的祖训,用医术去害人?” 秦佑德看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没有心疼,只有疲惫无力,“你真的只是意气用事才告诉小曦的?” 秦明月使劲的点头,“真的,要是知道她是去害人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她说的。” 秦佑德沉默了,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。 秦明月又去看秦观潮,“哥,你也不信我吗?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不知道小曦要干什么,是真的啊,哥,我从小到大,什么时候害过人?我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哥,你要相信我啊……” 她哭的梨花带雨,说的语无伦次,反反复复都在强调着,她不是故意的,她只是一时的意气。 秦观潮只觉得现在心力交瘁,这若不是自己的亲妹妹,他都想眼不见为净了,“明月,哥就问你一句,你跟小曦走的最近,你真的不了解她的为人吗?” 闻言,秦明月募然呆住,等她惊醒想要解释时,秦观潮已经不想再听了,站起来往外走,“爷爷,我出去一下。” “哥,哥……”秦明月如何凄楚的喊,秦观潮也没有回头。 秦佑德心痛的用手指着她,“你,你真是糊涂啊,枉我那么用心教你,就是让你学了医术来抹黑秦家的吗?” “爷爷,我是真的……” 秦佑德摆手打断她,“明月啊,要想人不知、除非己莫为,你觉得,你做的天衣无缝,却不知道,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暮夕挖的坑,就等着你和小曦往里跳啊,你觉得你俩聪明,可你们那点小聪明在暮夕眼里根本不够看,当初,你姑姑做的那些事,隔了二十年都能被他查个水落石出,你们俩这点小把戏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?” 秦明月脸色惨白,身子晃了晃。 “你是不是觉得,那药方根本就不会有人查得到?一半放在饭菜里,一半放在香水里,香水挥发,根本就察觉不到,但你忘了,越是完美的犯罪越是惹人怀疑,若你们这次用的是普通的催情药,倒是好了,暮夕就是想怀疑秦家,都没有证据,但偏偏是这种,除了秦家,谁又有那个本事?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!” 秦明月失了魂一样的怔怔听着,身子瘫倒在地上。 秦长风此刻也面无血色,一是震惊,二是痛心。 秦佑德说着说着,声音也哽咽了,“明月啊,这世上不是只有咱们秦家医术高超,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,那药方是厉害,落在旁人手里的确看不出破绽,但你忘了还有天赐的父亲了?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?在给暮夕做事,有他在,别说你,就是我,都得掂量着,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去算计暮夕?” “不,我不是……”秦明月喃喃着,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。 “你不是什么?不是冲着暮夕去的?是,你不是,你是冲着柳泊箫去的,你喜欢天赐,又以为天赐喜欢她,所以想抹黑她是不是?你大错特错了啊,天赐喜欢的人不是她,还有,你动了柳泊箫,你以为暮夕会收手旁观吗?就算昨天被你们得逞了,暮夕厌弃了柳泊箫,他也不会放过你们,因为你们给了他耻辱。” 秦明月双手捂住脸,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,那种无声的哭泣更让人压抑难受。 “再跟你说一件事,暮夕是首富,财富多的让多少人眼红嫉妒,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都没人能动的了他?因为他是为国家服务的,你懂吗?他背后的力量谁都惹不起,你当自己是谁?” 秦佑德说完这些话,早已累的不行,“行了,你也甭哭给我看了,错了就是错了,暮夕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