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来,喊上了长歌,他看在长歌的面子上,这次的事儿没有亲自出手,让咱们秦家自己解决,明月,你自己说吧,你犯的错,该怎么罚才好?” “爷爷……”秦明月凄惶的摇着头,哀求着,“爷爷,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发誓,我再也不会糊涂了,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!” 秦佑德无力叹道,“晚了,我必须要给暮夕一个交代,长风,你既是她父亲,又是家主,你来说吧,依着秦家的规矩,该怎么处置?” 秦长风嗓子干涩,胸口憋闷,双手紧攥成拳,一字一字都像是挤出来的,“抄写族规一百遍,罚跪祠堂三日,打戒尺十下,以后,都不准再学习秦家家传的医术。” 最后那个,才是最严厉的惩罚。 果然,秦明月听完后,整个人如遭雷击般,“爸,爸,您不能这样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那么喜欢医术,您不能啊……” 秦长风狠着心道,“你喜欢医术,可以继续学,帝都大学的教授个个都医术精湛,没人拦着你深造。” “可是我最想学的是……” “你犯了那种错,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学秦家的本事了。” “爸!”秦明月凄厉的喊了声,“您这是逼我去死吗?” 秦长风猛地拍了下桌子,“比起你姑姑被逐出家门、废一只胳膊,你这点惩罚就要去死?那你就去,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!” 秦明月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疾言厉色的模样,顿时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。 二更 雷厉风行 秦佑德看长子这副样子,倒是欣慰了些,长子醉心医术,秉性淳厚,作为家主其实有些不合适,震慑不住族里的人,现在,总算拿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来了。 “我会替你跟学校请假,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受罚思过。”说完,打电话给秦观潮,让他把秦明月先带回秦家祠堂里跪着去。 秦观潮麻木的去做这一切,什么话都不愿多说。 办公室只剩下爷俩后,秦长风忽然流泪了,“爸,我也有错,是我没教育好孩子,才让她走了弯路。” 秦佑德长叹一声,“你也不用太自责,观潮就很好,长风啊,你是家主,钻研医术固然重要,但管理这个家更重要,不然医术再高超,心若是长歪了,咱秦家也就到头了。” “我明白,爸,以后,我会多分心心思来管家。” “嗯,让观潮帮你吧,你还是太容易心软了。” “好……” “还有,这次是明月,我不知道秦家还有没有人再也心术不正,你可要看好了啊,再出一回,我这张老脸真是没法要了。” “我回头就自查自纠,旁支先不说,最起码咱们这一脉,我每个人都敲打一遍。” “嗯,尤其是你媳妇。” 听到这一句,秦长风募然身形僵住,“爸,您,您到现在还是不愿接受她吗?” 秦佑德冷笑道,“我怎么可能会愿意?一个凭着手段进入秦家的人,让我拿她当儿媳,我对得住淑媛?” 听到这个名字,秦长风脸上浮上痛色,“淑媛已经去了,跟凌馨没关系……” “是跟她没关系,但你跟她……算了,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?总之,你管好她,她这些年是没什么错,可曲家人不安分,她的两个侄子,似乎都得罪暮夕了,曲家睿跟长辞的事儿,暮夕好像暗中在让人破坏,你还不懂这里面的关键?” “什么?”秦长风还真不知道有这回事儿,“暮夕为什么要这么做?家睿要人品有人品,要能力有能力,跟长辞很般配,他凭什么拦着?” 秦佑德高深莫测的道,“自然是不想跟曲家扯上关系,虽说长辞姓楚,却是他表妹,楚家是他外家,想护着无可厚非。” “曲家难道……” 秦佑德厉声打断,“不要胡乱揣摩。” 秦长风觉得脊背上已经渗出冷汗来,深呼吸几下,才平复好心情,“是,爸,您放心吧,我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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