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个性,她要真不喜欢谢士洲,这人压根到不了她面前,就算碰巧给撞上了,他敢表露出心意我姐就敢直接拒绝。可是刚才谢士洲拿出生辰贺礼,我姐那脸上明晃晃都是喜欢……” 钱老爷让他搞蒙了。 “什么生辰贺礼?” 钱宗宝:…… “爹不知道吗?过来买茶叶的是谢二,他跟来就是想见我姐。人家知道我姐芳辰将至,送礼来的。” “送的啥?嫃嫃收没收下?” 钱宗宝伸出食指来,拿指尖比了比:“就一对珍珠耳钩,珍珠有这么大,还是粉的,看着挺不易得。姐姐喜欢得很,是婉拒过,最后还是收下来了。” 听说女儿收了礼,钱老爷眉头紧锁。 他先前让太太去探过口风,太太说因为前两次的事,女儿朝无欲无求的方向去了,她暂时不想谈第三任。钱老爷听了还觉得缓缓也好。现在儿子又是另一种说法,偏偏两头都不像骗人,那该不是嫃嫃心里喜欢人家,可她不知道吧? 当爹的这反应,钱宗宝心里很慌。 “爹你咋说?” “我能咋说?后面路怎么走总要看嫃嫃的意思。她要是愿意接受别人,选个简单一点的是更好。可她要是非谢士洲不可,咱们除了把家业做大给她当好靠山还能怎样?总不能因为谢家兄弟兴许会内斗就死拽着不让她跟心上人好,她不怨我?” “那咱们直接问吗?不方便吧。” 钱老爷也觉得问恐怕问不出来。嫃嫃她搞不好没开窍,即便心里隐约有点想法,还可能不好意思说。 “这事你别管了,我回头让你娘去试试她。” …… 钱老爷把这个计划放在及笄礼后,他的意思是让太太随便提几个青年才俊,看看女儿反应。 乔氏一听就觉得很不靠谱:“老爷你真是做生意内行谈感情外行,别说提三个五个,你提十个八个嫃嫃只要回一句娘我暂时不想,话题到此结束,你能逼她?” “那怎么才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呢?” 乔氏琢磨半天,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就在办完及笄礼后,乔氏先把儿子宗宝送出门去,回来找女儿闲谈提到:“昨个儿见了些太太,才知道跟我一样心急的不少。我怕你拖两年岁数大了不好说亲,谢家那边,谢夫人竟然也着急,她又把娘家侄女接来,让谢士洲带着游园听戏。” 乔氏一直在看女儿的表情,却没看出什么。 还想着是不是爷俩猜错了。 结果晚些时候白梅过来,说姑娘胃口不好。 “是不是做了她不爱吃的?” “在后厨做事的谁不知道姑娘的口味?哪会送她不爱吃的?别说饭食,她点心都没尝几口,人恹恹的坐那儿,好像在想什么事情。我跟青竹劝不了,多说两句姑娘嫌吵就要我们出去,太太您看怎么办啊。” 乔氏心里一突,想到该不是她说那个话起作用了? 她站起来就往钱玉嫃那头去,在院门口却撞上同样往回走的青竹。 “不在屋里陪着姑娘,你上哪儿去了?” “回太太话,是姑娘让奴婢出去跑腿。” “跑什么腿?” “姑娘拿了个漆雕盒子,要庚子送到谢家。” “那东西呢?” “刚才就送出去了。” 乔氏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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