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往往会选择自我保护。你没忘记你这几年学到的专业知识、没忘记这几年学会的生活技能,却独独忘记了关于一部分人的记忆——这说明这部分记忆对你来说是痛苦的,是你想逃避的。” 纪安宁讶异地看着向凯英。 向凯英说:“我最近在研究心理学,现学现卖的。你若是有空也可以多读一些其他专业的书,只有眼界足够宽,你才能拿出好设计。” 纪安宁点头。 萧穆阳原本还准备提一下当年那些传闻,见向凯英和纪安宁的话题又绕回了设计上,他也只能把话咽了回去。 傍晚时分,萧穆阳把纪安宁送回家门前。 结果萧穆阳停车时却在门口遇上了另一辆车。 那车的车身是黑色的,设计相当低调,粗一看就是平平无奇的家用轿车。 一个中年人先从车上下来,一双鹰目先扫视一圈,才去打开后座的车门,迎出个拄着根拐杖的老人。 老人头花发白,脸上也布满皱纹,但背脊挺直,双眼也不带丝毫浑浊。 纪安宁怔在原处,一时忘了下车。 萧穆阳自然注意到了那气势不凡的老人。他转头问:“你们家的客人?” 纪安宁安静了一会儿才说:“他是韩学姐的祖父。” 作者有话要说: 傅哥: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,放我出去(咆哮状 第44章 纪安宁回过神来,与萧穆阳道别,下车。老人还没进去, 只拄着杖站在那儿, 像是在等着什么人。 纪安宁给自己鼓了鼓气,走上前向老人问好:“……韩老先生。” 韩老转头看向纪安宁,轻轻颔首, 又转向前面的花园:“我看着园子很一般。” 纪安宁心微微发沉。眼前这位老人是个人精, 一眼就看出她和傅寒驹之间的问题。她刚搬到这里的时候, 根本不曾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, 更没想过自己和傅寒驹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。 在这种心态之下,她自然没有收拾房子和花园的心思。后来她和傅寒驹说开了一些, 解开了大半心结,但也错过了拾掇房子和花园的好时机。 傅寒驹忙, 她也忙, 她要适应新职位, 要适应“母亲”这个角色, 哪有心思注意这些呢? 也许得等她的工作正式安稳下来、她和傅寒驹之间的感情也安稳下来,她才能腾出手来里里外外地布置。 现在她也只能多绕路去姚姐那边买些花回来。 纪安宁打起精神, 硬着头皮说:“还挺好的, 草地叫人过来修整过了,小孩子喜欢在上面踢球和玩闹。” 听到“小孩子”三个字,韩老眉头突突直跳。他扫了纪安宁一眼,淡淡地说:“你比你母亲有本事。”M.lZ191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