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数木匠家都是父传子,子传孙的,很少有收徒弟的,像张家二小子那是很少有的情况,他现在入赘了,说实话也不亏。” 绿竹越听心里就越沉,眉头都拧起来了,冬至看了,伸手揉了揉,等揉开了,才和她道,“所以啊,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过些日子,等我找到合适的营生,我就不进山了,实在不行,我再来耕你赵大地主的地,好不好?” 绿竹迟疑着点了头,脸上也不再愁眉苦脸的了,好吧,起码他背后还有她,想了想,最近也该进县里一趟去找巧娘了,之前因为成亲的事,她已经好久没有接大件的活了,绣荷包来钱没有绣扇面、屏风、衣裳之类的多。打定主意,等过两天身子干净了就去县里一趟。 见冬至还在期期艾艾地看着自个,绿竹于是十分豪气地点头,“赵大地主说好。” 冬至于是扮起了小奴才,“诶,赵大地主的手冷不冷,脚冷不冷,腰酸不酸,肚子还疼不疼?” 绿竹噗嗤一笑,屁股动了动,感受到底下硌得慌的某物,身子一僵,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,有些扭捏地问,“你……难受不?我可以……帮你。” 冬至一愣,转念以为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帮他,虽然身体诚实,可嘴上却拒绝,“没事,我忍忍就好了。” 绿竹咬咬唇,红着脸把手探进去他裤裆里,抓住他昂扬的东西上下撸动,那柔滑的质感叫冬至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嗯,媳妇,再,再快点,重一点。” 绿竹红着脸不甚熟练地帮忙,到得后来手酸了,还是冬至摁着她的手动起来的,累得她可怜兮兮地求饶,“冬至,我手酸死了。”绿竹欲哭无泪,怎么还没好,难道要她用其他地方才能弄出来? 冬至看她实在可怜,只好按住她狠狠地亲吻了一把,急喘着泄了出来,弄得她一手都是。 看着他低着头仔细地帮自个擦手,绿竹也没顾得羞,小声地和他说,“冬至,我是不会改嫁的。”改嫁了也没人能比你对我好呢。 冬至手上的动作一顿,低头亲了亲她,“我也收回原来的话,我只要一想到你和别人也这样,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地里跳出来。” 绿竹忍不住伸手又打他,“和你说正经事呢!” 冬至于是拉着她的手,“不是说手酸吗,怎么还有力气打人。媳妇,我发现,你越来越爱打人了。” 绿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“我也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 “你是我媳妇,我才跟你说的,其他人,我才懒得和他们说。”冬至理所当然地道。 绿竹眼睛转了转,“那你是我相公,我才打你的,你看我有打过别人吗?” “那倒没有,也就只有我乖乖给你打。”冬至顿了顿,正经地和她说道,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打别人,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改嫁的,我惜命得很。” 绿竹于是搂着他腰,很是严肃地和他道,“那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找别的女人的!”要不是怕他找别的女人,她才不会帮他,哼,手真酸。 冬至于是嬉笑着和她咬耳朵,“媳妇你那么好,我哪舍得找别人啊,而且,你都把我掏干净了,我哪还有力气去找别人。” 话落又挨了一顿粉拳,他甘之如饴地接着。 作者有话要说: 作者君每次来大姨妈都会很急躁,嗯,打老公的事,我发誓我从来没做过,真的,比珍珠还真! ☆、百寿图 绿竹的小日子来了五天就干净了,又等了两天,两人才又好生亲热了一番,这回绿竹也没拦着他,一晚上就让他折腾了。 过了几天,看天清气朗,绿竹便和冬至一块到村口去坐车上县城里去,打算找巧娘接活。 牛车上,冬至这回没坐车辕,而是搂着绿竹坐在角落里,默默地听绿竹和几个媳妇打招呼,轮到张小桃时,她顿了顿,若无其事地和她点了点头,“小桃妹子也去县里啊?一个人?”M.Lz1915.cOm